身高1.62米，发长1.70米

长发女孩杨莉的故事

2002-05-28 15:14:00

对杨莉的长发，妈妈贺志愿没少操心

她叫杨莉，芳龄26岁，美丽、温柔，从小就立志留长头发。她身披1.7米长的绸缎般的黑发，被人们称为“古典女孩”，是许多青年心目中的“小芳”。2002年5月，笔者采访了她。一个美丽的故事如溪流般缓缓地向我们流来……

长发美丽也辛苦

　　1975年11月，杨莉出生于江西省南昌市。杨莉的父亲叫杨秀发，母亲叫贺志愿。很小的时候，贺志愿看过一篇小说，题目叫做《甩辫子的姑娘》。小说里，那位美丽的长发姑娘和她那潇洒的甩辫子动作，在她心目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从这时起，她就开始有意识地给自己留头发。但是头发留着留着就开了叉，贺志愿为此非常苦恼。女儿出生了，她把这个愿望寄托在女儿身上。

　　说来真巧，出生刚100天的小杨莉，就长出了一头乌黑有光泽的头发。到了两岁的时候，杨莉的辫子已有一尺多长了。不管多忙，帮女儿梳头是贺志愿每天的头等大事。有几次，为了帮女儿梳头，贺志愿甚至耽误了上班的时间。杨莉的父亲杨秀发早年当过兵，也许是军人作风所致吧，杨秀发生来就看不惯那种儿女情长拖泥带水的生活作风。一次，趁妻子贺志愿不在家，杨秀发操起剪刀咔嚓咔嚓就把女儿的两个长长的辫子剪掉了。但不久，妈妈又帮杨莉留起长发来了。

　　秀美光泽的头发随着杨莉越长越高也越来越长。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，使杨莉显得古典和更加美丽，但杨莉为了这种美所付出的辛苦可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。1988年，杨莉以优异成绩考上了南昌市第二重点中学。那时，从家里到学校很远，要坐一个小时的班车。为了不迟到，杨莉每天都要在早晨五点左右起床，而这时绝大多数的人还在睡梦之中。杨莉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到穿衣镜前让母亲梳头，扎辫子。尽管杨莉母亲做事麻利，但因为头发特别长，一般也要梳二十多分钟。头梳好了，洗脸、漱口、吃饭、挤车、上学，忙得像打仗一样。看着女儿每天早晨那么忙，军人出身的杨秀发常跟人开玩笑说，他家又出了一个女兵。那时，城市的班车还不像现在这么多，每天早晨挤班车的人特别多，小杨莉拖着两条长辫子，在水泄不通的人群里挤来挤去，长长的辫子不是被坐椅缠住了，就是被别人的纽扣挂住了，一不留神，就被扯下一撮头发来，痛得她泪眼婆娑。有意思的是，好几次下车时，她长长的两条辫子竟把人家的钢笔挂了下来，害得她走也不是，等也不是，只好站在车旁高喊：“有人丢钢笔了吗？”

　　对杨莉来说，最麻烦的事就是洗头了。杨莉坚持一个星期洗一次头发，一般是在周末。别的女孩洗头也许只要十几分钟，可杨莉洗头没有半个小时是不行的。别的女孩子每次洗头也许只要洗一两趟就能把头发洗干净，可杨莉没有四五次是洗不干净的。一瓶洗发水，别的女孩子能用一两个月，可杨莉一个月不到就用完了。别的女孩子头发洗净后，半个小时不到头发就干了，可杨莉的头发洗净后，没有一两个小时是不会干的。为了让头发快些干，夏日里，杨莉就把头发铺开放到电风扇下吹。最苦的是大雪纷飞的冬天，洗后的长发像一块冰一样紧紧地贴在头上，让人像生活在冰窖里，冷得直打颤。夏日炎炎，又长又厚的头发像被子一样覆盖在杨莉的背上，火烧火燎一般。为了让自己的背部“透透气”，杨莉不得不把长长的头发盘起来。

　　1993年，杨莉已是高三年级的学生了。高三正是“千军万马过独木桥”决定每一个学生命运的时候。杨莉被繁重的学习负担压得喘不过气来。面对学习的重压，有人建议杨莉把长发剪掉，以便把花在头发上的时间用在学习上。然而，视秀发为自己生命一部分的杨莉没有答应。她说“美丽不应该成为我学习上的负担，而应该成为我学习上的动力”。杨莉从容地面对学习上的高压，和往日一样，一边学习，一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头发。梳头、洗头、护发一样也不马虎。1994年，杨莉终于如愿以偿，带着和她一样长的秀发考上了西北农业大学。

长发倾倒爱慕者

　　“窈窕淑女，君子好逑”。身高1.62米、拥有1.70米长的秀发的美丽姑娘，走得并不轻松。令杨莉最感愧疚的是学校里一位教授的儿子李某。他与杨莉是大学同学，身高1.78米，一表人才，是许多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。那时候，杨莉是班上的学习委员，课余时间经常去校舞厅跳舞。杨莉是在舞厅里认识李某的。随着接触的日益频繁，渐渐地，杨莉发现李某看她的眼神里有一种特别温存的暗示。可是，那时杨莉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学习上，对李某还没有那种感觉，关键是，她是独生子女，毕业后还得回南昌去。上大学前，父母亲就曾千叮咛万嘱咐，不许她在大学里谈恋爱。杨莉是个乖乖女，自然非常听父母亲的话，为了不给双方的心灵上留下伤痕，善解人意的杨莉对李某的投石问路装作懵懂不知。时间长了，李某就沉不住气了，在一次跳舞时，他明确地向杨莉表白了心迹：“杨莉，我父亲是大学教授，我也是家里的独生子，家里条件还不错，你一个人从南昌那么远的地方来，举目无亲的，一定很孤单吧，能不能让我来照顾你，与你一起分享你的孤单和快乐……”此时的杨莉还从未谈过恋爱，听了李某的话，她心跳得慌，有点害怕，慌乱中她拒绝了教授儿子的爱意。

　　还有一位同学是杨莉的老乡，也是1994年与杨莉一起考上西北农业大学的。自从见到杨莉的第一面起，就对杨莉的长发和美丽的容貌着了迷，深深地爱上了她。但自卑心理一直左右着他，使他没有勇气向杨莉表白爱情。因为在他心里，杨莉是美丽的化身，哪怕对她稍有一点念头，都是对美的亵渎。直到大学毕业后，他去大连工作的前夕，才鼓起勇气，亲自来到了杨莉家里，当着杨莉父母的面，把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爱慕之情说了出来：“我不指望我的美梦成真，我只是觉得把自己的心愿表达出来了，了却了一桩心愿，心里轻松多了！”

　　因为长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，杨莉成了许多男人心目中美的化身，成了中国古典美女的代表，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”，美本身没有错，但杨莉的美常常让一些陌生的男子莫名地受伤，并给自己招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，这是善良的杨莉为之不安的。

长发铺开人生路

　　大学毕业后，杨莉带着满腹经纶和一头漂亮的长发回到了生她养她的故乡南昌。在大学里，杨莉学的是化学分析，应该说这在当时是比较热门的专业。视杨莉为掌上明珠的父母，早就为杨莉联系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工作单位，但充满现代青年挑战精神的杨莉拒绝了父母的安排，加入到了打工妹的行列。她说她要到如火如荼的人才市场检验一下自己的生存能力。

　　1996年10月，江西安新实用油有限公司招工。这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，得知招工消息后，杨莉毫不犹豫地报了名。当时报名的人很多，竞争非常激烈。可杨莉却非常顺利地通过了面试和笔试，被公司录用了。上班后，经理跟杨莉谈话时无意中问：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录用你吗？”杨莉感到奇怪，问道：“为什么？”经理是这样回答杨莉的：“我们主要是看中了你的长发。你有一种中国女性古典的美，从你身上我看到了东方女性的魅力……”

　　听了经理的话，杨莉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无奈。她要的是公平竞争，她不想利用人们的爱美之心，把自己的长发作为人生的通行证。为了使自己的工作更具挑战性，1997年，杨莉跳槽到江西著名企业“草珊瑚”公司打工。在草珊瑚公司，杨莉从车间最苦最累的工种做起。在车间做工人，她整日跟机器打交道，机器是没有感情的，也没有爱美之心。有一次杨莉不小心，盘在头上的长长的秀发，突然滑了下来，差一点被机器卷进去。所以上班时杨莉都把头发盘起来，并扎得紧紧的。经过3年的打拼，长发姑娘杨莉如今成为公司的技术骨干，已调到技术中心，专门从事新品种的开发工作。

　　杨莉26年的长发生涯似乎得到了回报，生命的绿树正缀满幸福的花朵。在现代都市中，身披长发的杨莉不管走到哪里，哪里都投来赞许的目光，人们对她的执著追求都付出了应有的尊重和感激。1994年，杨莉去滕王阁参观集邮展，一位收藏家看中了杨莉的长发，要杨莉开个价，愿以高价将她的长发买下来，杨莉没有答应。1999年夏天，杨莉跟母亲在南昌参加江西禁毒展。当她走到第4号展厅时，她被一位中年妇女叫住了，中年妇女牵着一位五六岁的男孩，她用一种乞求的口气对杨莉说：“姑娘，你的头发太漂亮了，我儿子从第1号展厅跟你跟到第4号展厅，他什么也不做，就盯着你的长发，他太喜欢你的长发了，你能让他摸一下吗？”这时候，杨莉被感动了，望着羞涩的男孩，杨莉眼泪盈眶。还有一次，杨莉骑自行车回家，一位40岁左右的男子骑着自行车跟她，跟过了一条街又一条街，直到跟到她所住的小区时，那位男子才追上她说：“小姐，你的头发好漂亮啊，我是某公司人事部主任，愿意到我公司上班吗？”从那无邪的目光中，杨莉看出了男子的真诚，她委婉地拒绝了男子的好意，但心里却对他充满感激。在杨莉所住的小区里，杨莉成了小区女孩们的偶像，许多女孩都留起了长头发，她们说也要像杨莉姐姐一样，长大了也要做一个杨莉姐姐一样的长发姑娘。采访时，记者问杨莉：“既然留长头发那么辛苦，为什么还要留呢？”杨莉回答说：“因为长发能给人们带来美的享受，再苦再累我也觉得值得！”

　　2001年12月31日，美丽的杨莉又作出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抉择：她拒绝了许多有钱有权人家的追求，携手与一位名叫赵中洧的空军战士并肩踏上了婚姻的红地毯。

　　在2002年5月的采访中，笔者有幸见到这位英俊的空军战士，拍下了他们相依相偎的镜头，并真诚地祝愿他们相亲相爱，永结同心。

作者：文/图刘志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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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昌姑娘杨莉酷爱留长发，从小到大，她的长发仅剪过几次，头发长至1．7米。每当她肩披秀发穿梭于街头，都会吸引许多行人的眼光。当时媒体称她是中国的“古典女孩”。

一晃8年过去了，“古典女孩”的秀发依然令人着迷吗？她的近况怎样？近日，笔者走访了她。

端坐在沙发上的杨莉一头短发，显得青春靓丽、飘逸洒脱。忆起曾经让她引以为豪的那头秀发，杨莉流露出难以割舍之情。

为了女儿，1．7米的长发被判“极刑”

26岁的美丽姑娘杨莉因为长发获得了爱情，她拒绝了许多有钱人家的追求，携手与一位名叫赵中洧的空军战士并肩走进了爱情的红地毯。

2002年初夏，杨莉做妈妈了，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。随着女儿一天天长大，杨莉犯愁了，有了孩子，杨莉变得特别忙，梳发、洗头的时间越来越少。特别是在杨莉上班后，更是忙得不可开交，有时连梳头的时间也没有，不得不蓬头散发去上班。丈夫看着心疼，就劝杨莉：“我看，还是把长发剪了吧，等孩子大了再留。”杨莉说：“那怎么行呢？”丈夫拗不过她，也不好勉强。可是不久后，杨莉又改变了主意。一次，她在给孩子喂奶时，无意中发现孩子嘴里有一根长发，杨莉吓了一跳，急忙把妈妈喊来，她妈妈看见小宝贝嘴里的长发也愣住了。留长发本来是为了给人们带来美的感受，可是当这种美影响到小生命的成长时，美也就大打折扣了，两个女人一起搂着孩子伤心地哭了。2002年11月的一天，杨莉平生第一次做主给长发处以“极刑”，她捧着自己留了十几年的长发走进了发廊，把自己的1．7米长的青丝剪掉了。杨莉剪发，在南昌引起了不小的议论。有人指着她的背影骂她傻。和杨莉住在一个小区的陈大妈，是看着杨莉长大的，一天，她突然发现杨莉的长发不见了，伤心地抱住她说：“孩子，你这是何苦呢，十几年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了，真傻啊！”笔者问她剪发时是什么心情，杨莉说：“我心里也很难过，但是头发剪了还可以长，可我女儿的生命却只有一次，为了孩子的健康，我不得不这样做。”

她曾经三剪辫子

杨莉的父亲杨秀发早年当过兵，也许是军人作风所致吧，杨秀发看不惯女儿那种拖泥带水的生活作风。一次，趁妻子贺志愿不在家，杨秀发操起剪刀咔嚓咔嚓的就把女儿两条长长的辫子剪了。这是杨莉生命中的第一次剪发。杨秀发这一刀可是捅了马蜂窝，母亲贺志愿回家后发现两年来的心血白费了，毫不客气地跟丈夫闹翻了。并且，严正地警告丈夫，如果今后他胆敢动女儿一根头发，她将跟他没完。

大约七八岁的时候，小杨莉背起书包上学读书了。学校里有很多女孩子，小杨莉一有空就跟她们一起玩，有时甚至跟她们一起睡。小杨莉的校园生活是愉快的，但是麻烦事也接着来了。不知不觉中，小杨莉从她的同学那里染上了虱子，虱子在杨莉头上爬，令杨莉痒得难过。杨莉母亲用篦子梳，用酒精洗，办法想尽了也不能把虱子除掉。无奈之下，杨母只好忍痛割爱，拿起剪刀，含泪把杨莉的头发剪掉了。

1987年，杨莉已经是一位12岁的少女了。那年，她读小学五年级。学校规定，全校学生要统一校服，统一发型。规定一发布，许多女孩子都把头发剪短了，留了学生头。只有杨莉依然留着长长的秀发我行我素。班主任找了杨莉，要她把那齐腰的秀发剪掉，留学生头。杨莉语气很坚定地说：“我不剪！”班主任说，“你不剪就别想上学！”语气比杨莉的更坚定。杨莉只好回到家里求助于母亲，母亲听了女儿的话带着杨莉找到了校长，请求学校破例让杨莉留长头发，校长并没有被母女俩的长发情怀而感动，在学校的高压下，爱发如命的母女俩妥协了。

老外“赖”着要合影

杨莉的一头秀发经历了“三剪三长”后，在她读高中时长至1．7米，但这头秀发并没有影响到她的学习。1994年9月，杨莉顺利地考入西北农业大学。“娃，这么好的头发可别剪啊！”在火车上，坐在杨莉一起的咸阳旅客这样对杨莉说。杨莉的妈妈听了后跟咸阳旅客开玩笑说：“听说你们北方缺水，假如没有水洗头，不剪可不行啊！”咸阳旅客急了，说：“不，我们咸阳不缺水。再说，即使缺水，洗头发的水总是有的。”

西北农业大学来了一个长发女孩，这个消息不胫而走，立刻传遍了校园内外。一时间，许多学生都跑到杨莉的房间来，一睹长发女孩的风采：“喂，你的头发怎么这么长？留了多少年？”“哎，你这么好的头发，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，有什么护发诀窍吗？”几乎所有的人见了杨莉都是这样问，一张张好奇的脸让杨莉应接不暇。刚开学的那一阵子，杨莉一个人不敢轻易出门，因为她一走出房门，就有许多好奇的人把她团团围住，问这问那。有一次，杨莉和同学去咸阳大街上买东西，又被一伙人围住了：“娃，你这么好的头发能让我摸一下吗？”“你是哪里人，跟我合个影，行吗？”有两个老外表现得特别执著，他们拦住杨莉的去路，其中一位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对杨莉说：“小姐，求求你跟我们合个影，我们来自遥远的加拿大，来一趟中国不容易……”为了不伤老外的感情，也为了显示中国女孩的友好，杨莉只好垂着长发跟两个老外照了一张相。可是，这一照可不得了，十几个观众都围过来，分别要求与杨莉合影。同学见势不妙，撇开观众，拉着杨莉跑掉了。

与“长发”有关的爱情故事

开学不久，杨莉就收到了一些陌生男同学的求爱信，几乎所有的信上都对杨莉的长发充满了赞美之词。这令杨莉有些苦恼，在去教室的路上，在食堂买饭时，在校园的林荫道上，美丽的长发女孩杨莉，常常被一些男生追随着，跟她套近乎：“喂，你的头发真漂亮，是哪个系的？”“哎，小姐好漂亮，咱们交个朋友行吗？”杨莉知道他们对她的赞美是发自内心的，是一片好意，为了不伤他们的感情，有时也跟他们交流几句，但大多数情况下，杨莉是能躲则躲，能逃则逃。因为她知道，她是来学习的，而不是来交男友的。所以，为了使自己有一个安定的学习环境，大多数时候，她都把头发盘起来。

但常盘下去总不是办法，总有洗头的时候，一般杨莉坚持每个星期洗一次头发。每当夕阳西斜，美丽的杨莉拖着长长的水淋淋的秀发出现在校园的林荫道时，杨莉就成了校园里最光彩夺目的风景。这时，总有一些胆大的男生远远地跟在她身后，扯开嗓门唱一首著名的歌：

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，长得好看又善良，一双美丽的大眼睛，辫子粗又长……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。1996年7月，杨莉临近毕业，身高1．62米，头发1．70米长的她走得并不轻松，令她最感愧疚的是学校里一位教授的儿子。他与杨莉是大学的同学，身高1．78米，一表人才，是许多女孩心目中的白马王子。那时候，杨莉是班上的学习委员，课余时间经常去校舞厅跳舞。杨莉是在舞厅里认识教授儿子的。随着接触的日趋频繁，渐渐地，杨莉发现教授儿子看她的眼神里有一种特别温存的暗示。可是，那时的杨莉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学习上，对教授儿子还没有那种感觉。大学前，父母亲曾嘱咐，不许她在大学里谈恋爱。杨莉是个乖乖女，自然非常听父母亲的话，为了不给双方的心灵留下伤痕，善解人意的杨莉对教授儿子的投石问路装着懵懂不知。时间长了，教授儿子就沉不住气了，在一次跳舞时，他明确地向杨莉表白了心迹。此时的杨莉还从未谈过恋爱，听了教授儿子的话，她心跳得慌，有点害怕，慌乱中她拒绝了教授儿子的爱意。此后，杨莉一直不敢面对教授儿子，常常躲着他。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求失败，使一向心高气傲的教授儿子遭到了“重创”。

还有一位同学是杨莉的老乡，也是1994年与杨莉一起考上西北农业大学的。自从见到杨莉的第一面起，就对杨莉的长头发和美貌着了迷，并深深地爱上了她。但自卑心里一直左右着他，使他没有勇气向杨莉表白爱情。因为在他心里，杨莉是美丽的化身，哪怕对她稍有一点念头，都是对美的亵渎。直到大学毕业后，他去大连工作的前夕，才鼓起勇气，亲自来到了杨莉家，当着杨莉父母的面，把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爱慕之情说了出来。

……因为长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，杨莉成了许多男人心目中美的化身，成了中国古典美女的代表。如今，一头短发的杨莉依然神采奕奕，但我们仍期待着再见到她那头秀丽的长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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